俺后屋里回来啦,俺问她:“恁咳饭了吗?燕个上哪啦?”她说:“嗯,俺娘家的猪江啦俺去看看,俺大又叫俺带双毛爪子上后沟里摸各二跟河飘,俺才摸一粪眼子,来了个放鸥(牛)的男的,开始用刻拉头子闸水烹俺,俺说他弄啥加屎嘛,白口俺嘛,他不听,后来又咾(lao)俺非要和俺上东坡里术术地里干精事(6-70年代土语),俺不干,他就对俺毛地爪,俺看他长得怪光滚的,就去啦,干得真德劲,他又拿哩油疙瘩和油果子给俺吃。俺香马香又碰着他啦,他非要俺跟他跑,俺也想干。”俺说:“恁真屌粘,恁咋跟他个不成仙的哩,这时来了一个拉架子车送红篇子的老马儿劝她:“白听他的,他是一个白撇子嘴,二溜子。”俺老马子不听,非跟他走豆不中。一个月后,她疯啦,回来啦,不讲值哪豆尿尿,哎哟娘吔,俺真不晓得咋弄哩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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