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说说家乡那时的电影院。那是一个四面环水,一条窄窄的土路衔接外界的孤岛,却又用一丈高的砖墙围起,大门是两个单人通行的栅栏,东面的墙高出一块,刷的白白的,那是为了放电影用的,西面就是一个三尺高砖围的土墩戏台了。<br> 电视还没普及,电影院的生意特别好,黄昏后,供人们门口、路边纳凉闲谈的小凳,长板凳就集中到了电影院里,放映前的一小时,大门口是充溢妥协的,通道前总挤得风雨不透,大少数还是像我这么大的孩子,眼巴巴的看着有票的大人举着板凳或靠椅出来,等着一个熟习的带我们出来,没有出来的仍是一波又一波向前,乘受票人不留意挤出来,或是从栅栏稍大的眼中钻过去,其实还有一个绝招,那就是末尾放映后,任务人员的留意力都在电影或戏上,我们就从南面放水的的小洞钻出来,那本是一尺见方不到,因流水,下方根基和土层坚实,很随便就被扒成向下的小豁口,只需不扒得太大,任务人员是不会管的,这些只要我们住在左近白昼经常来玩的才了解。于是出去,先不去看戏台前满满的人群和台上还在摆道具的演员,却跑到大门入口外面,自得地看着门外面还在拥堵的人群。<br> 那时戏开演之前,总先有一段魔术扮演,那位大叔从布袋里变出鸡蛋,再取观众的帽子煎熟,然后扔进人群外面这段是最群情激奋的了,有时分抢到一点鸡蛋的我总在研讨那是不是真的鸡蛋。魔术师吊足观众的胃口后,正 戏就在紧锣密鼓中末尾了。<br> 也许是看繁华的心思论坛,那时分并不懂戏里戏外什么意思,依依呀呀的听不清却也不时全神贯注,似乎在找戏中吸引我的那些细节:移步、甩袖、冠上的珠子、鼓点、插在身后的令旗、脸谱上的曲线等都是让我不致昏昏欲睡的磁石。<br> 看了是不少戏了,那时让我记忆深入的还是唱陈三两的嘶哑音腔,以致于我有一段以为,如今电视上唱陈三两的都是那团体的徒弟。<br> 家里有个老式匣式收音机,看家的我每天将收音机开得老大,主要是听评书、延续广播剧、戏曲,从那以后真正了解了很多河南中央戏曲,虽然不会唱一出,经常还是会信口开河一句戏文。<br> 如今的戏曲似乎只是属于老年人了,只是在广场看到每星期一两次老年戏迷活动,那离年轻人是多么的悠远。<br><embed allowfullscreen="true" pluginspage="http://www.macromedia.com/go/getflashplayer" type="application/x-shockwave-flash" wmode="transparent" play="true" loop="false" menu="false" allowscriptaccess="never" scale="noborder" src="http://www.tudou.com/v/D41QS28ArRA/v.swf" class="BDE_Flash" width="500" height="450"><br>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