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趋利避害乃天分天分,当无可厚非。看一团体,有些时分我们往往犯一个错误,那就是先把他拔高了,再仰望,等看到人家脚上的泥,就说人家不是真神,于是乎扯下神坛糟蹋一番。赵浩生,我觉得就是一个被社会拔高了的人,假设我们以往常心度人,我们把他当成一个隔壁出了远门的老年人,相互见面时分没有那些随从,当他说我是赵浩生时,你说我是XX,然后让烟沏茶握手聊天,他或许是一个很真实的慈祥老人。这些,在他字里行间可以觉得失掉。只惋惜我们的指导们出于种种目的,把他搞成了一个半神半人的怪物,或许其间甘苦只要他自己才可以品味了。<br>至于说从一团体能否总是捐钱来评判其好坏,我以为不可取,一是有点品德胁迫的滋味在外头,二是从根子上显显露一种不自信。穷固然穷了,一把瘦骨头也得有一点硬度。<br>至于楼上拿余秋雨做比,我觉得有些不搭边,还有拉出来郭沫若说事的,也让人失笑了。 |